了,我觉得能梦见pua实在是太幸福罗。 有一次我梦到我在房间里跟pua玩,抱着它,让它疯狂吃鼻涕……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抱的是uy,uy灿烂地对着我又抱又笑。 我想,应该是pua的残余精神力想告诉我,它已经顺利投胎成uy了吧。 “uy……又没有金毛。”大哥认真地说:“讲好了不是吗?” “嗯嗯……喔。”我暗暗心想,等你看到uy吃我的鼻涕你就会傻了。 人很矛盾。强者如我也怕自己梦错。 万一,万一pua不是uy怎么办? 所以我常常开一个小时的车去看pua,将水倒了一些些在熟悉的蓝色塑胶碗里,盘腿坐在地上,然后将《壹周刊》上的小说连载小心翼翼撕下,折好,放在pua骨灰盒的旁边。 “你看,二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