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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许沉河冷淡回应。
“那个俱乐部我也有会员,”
顾从燃不知所措地在方向盘上搓了搓,“你要是想去的话,我可以带你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
许沉河说。
顾从燃看了看许沉河的脸色,对方淡漠如水的模样跟江画生闷气时的样子别无二致。
他却对自己习惯性从两人身上找共同点的行为感到没来由的烦躁:“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,我都能给你。”
许沉河曾经跟顾从燃说过他唯一想要的是自由,童年被困于密室里时如此,如今也一样。
但这种话他不能再说来日再会晚上九点,a组人员集中在洋楼内外走戏码位,贴完地标后定构图,演员和光替交换位置。
许沉河换好衣服,坐在镜前让妆发师摆弄,脑筋飞速转动,思考如何在吻戏前把顾从燃支开。
在路上时顾从燃就已了解过这场戏的内容,他还挺大度,说拍吧没事,我醋了就到旁边抽根烟,结果这时比许沉河还郁闷,靠在化妆台上不作声。
“你困了就到房车上眯一觉,”
许沉河开口,“你那么大个子往这戳着,谁见了都紧张。”
旁边正在绾头发的乐于芩也笑:“顾先生这么多年来还看不开呢?”
说者无心,顾从燃摆正交叠的双腿:“我去买包烟。”
他离开片场,开着车驶出影视基地,在城中心路段绕了一圈,听着歌想了很多。
彻底把江画和许沉河分离开来是件很艰难的事,顾从燃本身便把自己融于这场戏中,自私地肖想江画改名换姓地活着,也不知道是许沉河演得太像,还是自己入戏得太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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